第六二一章 作死的父女(第4页)
我记得你最近几天,似乎还特别的忙碌小轩把中军断事官衙门许多公务都推给了你对吧对了,去个人,把后院的‘家法’拿过来。"
独孤碧落微觉不解,心想江夫人干吗要请家法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她面上则恭敬的答着:"女儿再忙也不敢忘了娘的生辰,时时记挂着呢。"
江含韵心里则‘咯噔’一声响,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滋生。
然后她发现门外面又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她表妹薛云柔,一个是她的表兄薛白,他们的手中,也同样提着礼盒。
"外甥(女)祝姑母身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青春永驻,福乐绵绵——"
薛云柔说到一半,就发现这客厅里的气氛不对劲,她不禁错愕的看向江夫人:"姑母,您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
薛云柔熟悉自己的姑母,第一时间就发现江夫人,正处于暴怒的边缘。
"就只是在感慨。"江夫人一声唏嘘,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铁鞭:"我的生日,小轩记得,碧落记得,外甥记得。唯独一手养大的女儿不记得——"
她拿起铁鞭就往江含韵方向揍,江含韵不由哇哇大叫,在大厅里面四处逃窜。
她不敢逃得太远,还得顾惜江夫人的身体,不敢逃窜得太快,同样又不想被‘家法’揍。
那东西是特制的法器,不会伤身体,可打在身上会很疼。
江夫人倒也不是真想揍她,在追了江含韵两圈之后,她就气呼呼的坐了下来,闷闷不乐的在独孤碧落与薛云柔的安慰下喝着茶。
也就在这个时候,江云旗负手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面色清冷,略含不愉的皱着眉头。
"怎么回事怎么一大早就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别吵到外面的病人。"
他是刚出诊回来,数日前天津有一位年高望重,曾经给予他极大帮助的武道前辈邀请他去那边出诊,今天清晨才赶回家。
然后他隔着几里路就听见这边在闹腾,这让素喜清净的江云旗略觉不喜。
李轩就苦笑着向江云旗解释究竟:"今日是伯母四十五岁生辰,结果含韵给忘了,这可把伯母她给气坏了——"
可他语声未落,就见江云旗的脸竟然彻底僵住了,他的额头上也冒着白毛细汗,整个人则定在原地动弹不能。
李轩见状不禁微楞,心想不会吧这位江伯父难道也忘了。
然后就想这对父女,今日怕是死期将至!
这两人分明是在作大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