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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再高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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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第1页)

蒋凡摇摇头道:“不知道,出门漂泊,无论做哪一行都不容易,你看邱叔老两口,开个饺子馆,挣点辛苦钱,经常都有人去骚扰。

你问我酒店行列做什么?难得你有朋友在酒店上班?”

汪文羽把脸埋在蒋凡怀里道:“没有,前几天跟同事去看守所,旁观审讯一个杀人犯,了解到一个酒店女孩凋零的故事,有些同情这个行列的人罢了。”

“凋零?多大年龄?”

“去世那天,是她十九岁的生日。”

“什么原因?”

“本是很好的朋友,由于职场竞争产生的嫉妒心,联合外人,借为她生日,把她灌醉,残害了她,去世一周后,才在大人山上,发现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我看了那些照片,真是惨绝人性。”

虽然与那位凋零的女孩不曾相识,但是回想起自己了解到的过程,汪文羽同情的眼泪流到蒋凡胸口上了。

蒋凡溺爱地摸着她的头,有感而发:“现实真容易改变一个人的人性,比如刘经理,家有老公小孩,自己也是受害者,现在却和伤害她的人滚了一个被窝,而且还长期勾搭在一起,慢慢失去了人性,看到自己老公被几个人打,也熟视无睹。

虽然她已经不是什么好鸟,可毕竟还是女人,今天我口不择言的话,还是刻薄了些。”

听到蒋凡带有忏悔的诉说,汪文羽抬起头,眼眶和脸上的眼泪还未干枯,脸上又有了笑容道:“哈男人?你也会反省自己?”

蒋凡轻轻刮了一下汪文羽的鼻子道:“到了东莞,我一直都在反省自己,可是有时真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怒,一而再的惹事。”

汪文羽皱起鼻子撒娇道:“以后不准刮我鼻子,刮陷了就不好看了。你一直在反省?到底反省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许多如鲠在喉的话,也想给汪文羽说,既然已经说到这里,蒋凡就想和她深度聊聊。

他没有急于说话,而是从放在床头边的烟包里,掏出一支椰树烟点上,深深吸了几口,吐了几个烟圈,剩余的烟雾从鼻孔里缓缓冒出。

然后皱起眉头,神情严肃,眼神有些支愣地望着天花板道:“狼狈离开校园大门那一刻,我恨学校领导;到了东莞上沙,我恨那些治安队的人;到了达丰,我恨剥削打工人的陈老板和他身边助纣为虐的狗腿子,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台湾高管。

回头一想,弱肉强食是丛林法则,优胜劣汰是生存规律,自己不够强大,一味的怨恨又帮不了什么,有个屁用。

生活就是这样,不但靠拼搏,还需要有承受坎坷、磨难的能力,因为谁都无法预测明天将面临什么。

别人说,大学校园是最能绽放青春,绽放爱情的地方,可我呢?大学三年,周末时间,天不亮就要送早报,送牛奶,上下午要送煤球,平时空闲又要去老头那里习武。

一年到头,身上随时都是脏兮兮的,而且每件衣服都有补丁,身边的女同学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哪来什么青春、爱情。

自卑的我在校园里见到你第一眼后,也只能做梦幻想一下这美事,连打声招呼的勇气都没有,谁能想到一次误会,你却成为我的婆娘,别人口中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十来天时间,在我们之间却变成了现实。

漂泊途中遇到郝梦,应该说是命运眷顾,我也知道她的心思,可是脑海里、梦里都出现浴室那段场景,和她在一起,有荷尔蒙的萌动,但是总感觉缺少一点什么,和你在一起后,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但是和你在一起,心里也难以释然,我清楚这是亏欠郝梦所致,毕竟我的确做了那些羞人的事,那天在医院,听到她的声音才故意装睡,就是羞于面对她。

说真的,这几天我也想她,但不是感情,而是感激和友情,想见这位东莞第一个朋友,可真要去见她,又缺乏一份坦然,这就是自己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