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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宋九渊抄家前医妃搬空敌人库房去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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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 这岂不是狠狠打她的脸?(第1页)

九曲黄河全长五千四百多公里,论长度不及长江,论流量更是远远逊色于长江珠江松花江,但它却是华夏最为神秘、禁忌最多、发生诡异怪事也最多的一条大河。

就拿我老家三门峡来说吧,被誉为“万里黄河第一坝”的三门峡黄河大坝,那可是前苏联对华夏156个援建项目中唯一的一个水利工程项目。

但是在三门峡黄河大坝修建的时候,同样也发生了不少现有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的骇人怪事儿,只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没有外传出来而已。

当地七八十岁的老年人现在都还有印象,说是五七年冬天的时候,有个苏联老大哥的水利专家都被吓得神经失常离开豫西匆匆回国去了。

不过,与我高中毕业那年夏天亲身经历的诡异之事相比,我觉得那个苏联专家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了,而且我也终于明白了那个苏联专家为什么会被吓得神经失常……

我叫胡彥青,老家在豫西三门峡的黄河南岸,听爷爷说我们胡家祖上几辈儿都是在黄河里打鱼讨生活的。

五七年开工修建三门峡拦河大坝的时候,我爷爷作为河工劳力也参加了拦河大坝的修建工作。

直到前几年我爸开了一家以烹饪黄河鲤鱼为地方特色菜的饭店,我们胡家才算是洗脚上了岸。

但是六十多岁的爷爷舍不了他那条老渔船,仍旧在黄河里打鱼消遣……

出事的头一天晚上,由于爷爷突然发高烧打点滴,而他又挂念着泊在河边的老渔船,我就只好劝爷爷尽管放心,晚上我去船上过夜看船算了。

那天晚上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待在渔船上,但旁边卧着跟了爷爷好几年的“黑子”护驾,所以心里面也没有什么害怕的。

“黑子”是条成年公犬,全身纯黑不带杂色、匹缎一样油光水滑,很壮实很凶悍也很听话,常年在黄河上打鱼的爷爷一直把黑子带在船上,主要是因为黑犬辟邪。

大约到了十一点左右,我躺在舱里迷迷糊糊的刚想睡着,“黑子”突然呜呜咽咽地叫了几声,浑身瑟缩着直往我身边挤,显得很是惊惶不安。

揉了揉眼,我心里面有些不解,因为“黑子”一向很烈很凶猛,就连我二叔家的大狼狗都不怕,今天它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以为聪明的“黑子”发现了屠狗汉子偷狗贼才会怂成这个样子,所以我连忙一手提着矿灯一手握紧旁边那把锋利锃亮的鱼叉就挺身冲到了甲板上。

用矿灯将岸边与河面迅速扫了一遍,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小偷小摸的家伙,我心里面就踏实多了。

就在这时,船身轻轻晃了晃,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船帮上。

我急忙走到船边弯腰探头,右手紧握锃亮锋利的鱼叉进行戒备,左手举起矿灯照向船身旁边的水域,想要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充了一天电的手提矿灯灯光雪亮,光柱所至之处纤毫毕现、清清楚楚的。

顺着光柱一瞧,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在渔船吃水线的附近,有个没穿衣服、仅仅戴了个红肚兜遮住胸部的姑娘抱着个石缸正紧紧地贴在船帮上!

红色的肚兜镶着绿边,黑色的带子窄窄的、细细的,看上去很精致很漂亮。